能留下便是最好。”
她起身去开房门,而后领着我俩去客房,楼梯向左,竟还藏匿着一排房间,路过第二间时,灯还亮着,我瞥眼往里一瞧,窗户纸上映着一个人影,身姿挺拔,几分熟悉。
我呼出一口气。
心下安定。
——
客房装潢极为奢侈。
只是我看着被施了法的房门,仍旧对女人笑不出来。
她施了一礼,转身离去。
而后又是一阵尖利的笑。
我始终不明白她究竟在笑些什么,或者根本便是没有理由地发笑。我回过身,盯着手足无措地付观南道:“你怎么了?”
他摇摇头。
我说:“你不会死。”
他还是摇头。
我叹口气,“我也不会死。”
“我只是不知道我会输。”付观南心中耿耿于怀,他眼皮耷拉下去,掩住了他原本眼眸的神采奕奕,看起来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直直蔫了下去。
“胜败乃兵家常事。”
“可我之前未曾输过呀。”他委委屈屈地道。
“之前?”我重复。
付观南倏尔捂住嘴。
我盯着他,半寸不肯移动,半晌,他终于败下阵来,嘟嘟囔囔地道出原委:原来,当年被兄长带去赌场的付观南确实未上过桌,但在场下可没少出谋划策,他的耳朵灵敏,骰子与器皿的每一次碰撞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自此,他成了兄长百战百胜的利器,这场无声荣耀直至他被族长扭着拽出赌场,颜面扫了一地而结束。
我差点拍掌。
男人的演技呀。
难为他这些年口口声声地说教我赌博不好了。
付观南垂头丧气,道:“我今日不知道是怎么了,许是耳朵不灵敏了,愣是输了几把,我寻摸着一定是因为这地方鬼里鬼气的,透着一股子寒意。”他絮絮叨叨,“说不定是那个漂亮女妖精施了法。”
不是漂亮女妖精。
是漂亮的我。
但我装腔作势,“一定是,你别多想。”
付观南无力地坐在床榻边,扫视一圈,道:“这里是只有一张床么?这明晃晃两个人她看不清么?”付观南起身要去开门,门倒是轻松开阖,只是他出门便像是迷了路一般,左看看右瞧瞧,怎么看怎么觉得眼前的景象属实陌生。我看着虚无之中的幻像之术,默默摇头,女妖精不让你离开,你一介凡人有什么办法。
他认命地退回来。
“太蹊跷了。”
“是蹊跷。”我应声。
“你便这么安心住下了?”付观南绕在我身边,不甘心地问道,“我都能看出这其中诡异,你不是自诩天上客么,怎么没点警惕之心?”
我坐上床榻。
一伸懒腰,歪歪躺下。
“可是她不要钱呐。”
“她万一要你命呢?”付观南急忙凑上来,试图让我意识到事情的要紧。
“没事的。”我仍道。
付观南别过头。
少顷,他离我更远些。
我暗叹不妙,霎时间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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