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比死亡还要痛苦。
为什么不是他?
眯着眼,他在心里数着数,一,二三……没有尽头。他不在乎自己什么时候去死。
殷骛本以为,那是荀服。
明明长得不像。
明明感觉也不像。
明明他自己也不相信。
可他潜意识里又固执地觉得,那是荀服。
男人眯着眼,丝毫不在意殷骛在想些什么。
“我救了你。”
“你的命,以后就是我的了。”
殷骛本就不在乎,他一直知道自己是在对方的掌控之中。
殷骛甚至没有想过跑。
他心甘情愿地被虐待。
心甘情愿在那个又破又烂的和监狱没有两样的地方待了一个月。
整整一个月!
因为他一开始就觉得,那个男人。肯定是荀服。
然后现在,他的希望打破了。
虽然只是一个自己都不相信的希望。
他宁可这个男人继续戴着面具,至少给他一个希望,哪怕他明知道那只是一个梦……
“他的精神是不是出问题了?”
“需要进一步检查。”
“尽快给他做好检查。”
就这样,殷骛又在病床上躺了很久。他太虚弱了,虚弱得谁都不觉得他有能力从这地方逃走。
现在,竟然反倒成为了逃跑的最佳时机。
因为根本没有人防备他。谁需要防备一个病秧子呢?
他有时候会听见保镖在外边议论他。
“知道吗,那个人据说就是以前的那个帝国集团总裁。”
“那个手段很厉害的男人吗?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们那个位置的人,不都是如此吗,要么将其他人踩在脚下,要不然就是被人踩在脚下。怕是他以前也有不少仇家吧?”
那些人总是那样悠闲,反正他们的任务目标又不可能逃走。
那个男人似乎也不惧怕他的逃走……
殷骛知道,即便自己真的跑了,跑再远,都在对方掌控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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