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戴好帽子,走出配殿后问欢喜:“今晚谁在外头当值?”
欢喜想了下回道:“刚才看到似乎是郑副使。”
她心中冷笑了一下,再问:“你送衣服的时候,遇到什么人了吗?”
“并没有,宫里都落锁了,哪里有人再敢乱走。”
那就是先前就放她衣服里了。
顾锦芙思索再三,到底没有去找郑元青问清楚,而是把纸条撕碎了藏在袖子里头。
如今事已定局,她去问了又如何,难道郑元青还会告诉她,那就是刘太后干的?!
且看明天赵祁慎如何和首辅斗法,把穆王也卷进浑水来,再等着看刘太后要怎么弄出嫡孙就是。
她当做没事发生回到东暖阁,赵祁慎不见身影,可能是在内寝。她走进去探头看了看,果然见他已经躺在龙床上,但床头放着烛火,还听到了翻书的声音。
她就再度退了出去,炕上已经铺了被褥,炕几也挪走了。她舒舒服服躺进去,闭上眼,想着今晚总算能睡个好觉。就这会儿一转身,她猛然发现自己落枕的脖子好了
是什么时候好的,她也忘记了,倒是更落得轻松。
就当迷迷糊糊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脚步声,然后被子就被人揭开了,冷风中一俱滚烫的身子也挤了进来。
她一个激灵就睁开眼,发现赵祁慎居然就那么不要脸跑她被窝里来了,几乎是没有思考的,抬脚就将人给踹了下去。
赵祁慎哎哟一声,滚下去的时候还拖着她,将她抱到怀里,两人都掉到脚踏上再翻到地上。
两人肉叠肉的滚作一团,都摔得疼。顾锦芙气得眼前一黑,直接就翻身坐到他身上,双手掐他脖子:“你就不能安安心心让我睡个觉!”
她吼人的声音又高又尖,值守在寝室外头的人嘴里都咝一声倒抽口气,这可是坐实了天子和魏公公有染了,天子这是求欢被拒绝了?!
炕又是在窗前,声音更是无比清晰传出到庭院,站在不远处的郑元青身子一僵,神色有几分惊疑不定。
赵祁慎被她胆大包天坐在身上,还被掐了脖子,哼哧哼哧地喘气:“谁不让你睡了,真不让你睡,你还能这么横吗?”
说着,一挺身。
顾锦芙就整个人都懵了。
什么东西隔着裤子顶她了一下?!!
赵祁慎看着她茫然的神色却是在暗得意:他是没两团肉硌她,但单单一样的还是有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爱阅小说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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