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渊望着安稚那张无辜脸，足足噎了好几秒，终于选择放弃了这个话题。
他问安稚：“你那天晚上看到什么了，那么害怕？”
安稚忽然明白了。
他在直播时发现她遇到危险，居然亲自找上门来了。
虽然晚了好几天，安稚还是有点感动。
安稚把那天遇到好几团会说话会追人黑烟事讲了一遍，“我一直在想，这该不会是我幻觉吧？”
要是幻觉，也未免太真实了一点。
“当然不是。”
符渊给自己找了把椅子坐下。
“那东西，和我，都是从另一个地方来，”他扫视了一遍安稚小房间，“和你这里不太一样地方。”
符渊解释了一遍。
简而言之，他说他来自另一个世界。
那里似乎是个平行世界，有块大陆叫乾旋，语言相似，文化相似，却又不完全相同。
虽然他衣着打扮像古装，那里却并不是古代。
据他说，那个世界历史甚至比安稚这边还要长，按时间来算，安稚这里反而更“古代”一点。
只是乾旋大陆并没有点亮科技树，他们沿着另外一条路线走下去了，更像是修行和魔法混合体。
符渊有一种叫做青翳镜宝物，平时就是用镜子跟安稚连线。
他这几天消失，是因为那天晚上一不小心撞倒了青翳镜，镜子坏了，修了好几天才修好。
“我知道你有簪子，应该没什么事，不过还是不太放心。镜子今天一修好，就想过来亲眼看看。”
安稚消化了半天，“那些黑烟呢？又是什么东西？”
“是我死对头派过来，”符渊说，“不过放心，只要带着簪子，暂时应该不会有危险。”
安稚没说话。
这听着也太奇怪了。
而且有点没跟上他思路，“就算你说是真，你死对头，为什么要来找我麻烦？”
“他们想对付你，是因为你对我很重要。”符渊说。
安稚：？？
“因为你是我宠物。”符渊淡定地说。
他刚刚在门口就在胡说这个，现在又来。
“你是我宠物，我也是你，”符渊说，“我们当初第一次见面之后，你跟我签过一个契约，你难道忘了？”契约？什么契约？
安稚努力回忆了一下，忽然想起当初见过掸子以后，a确实弹出过一个用户协议。
说是专属用户特别协议，安稚当时并没太在意。
安稚滑开手机，在a里到处乱翻了一通，终于把协议找出来了。
协议开头一段，和其他各种软件用户服务协议一样，都是些看着没什么意义巴拉巴拉。
当时安稚根本没看，豪迈地一拉到底，在同意框框里点了个勾。
现在重新看一遍，安稚突然发现，就在开头那段废话下面，明晃晃就是符渊说“协议”。
“用户同意与九九八号达成互为宠物协议，细则如下。”
细则写得很清楚，两人待在安稚世界里时，九九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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