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过掌柜手中握着老鸨的卖身契，早年间老鸨在楼里卖艺卖身，可迟迟没有钓到如意的金龟婿。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随着时间推移，老鸨便变成了这般老态的模样，成了众人嫌弃的对象。
“若不是看你当初口舌如簧，倒是替楼里揽了不少客，要不然早就踢你出去了。”
“还想混口饭吃的话，就赶快上去和那位大人物搭两句话，替我要到了账，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掌柜放了狠话。
青楼内他是说一不二的存在，手底下的人自然也不敢反驳。
如果手底下的艺人傍上了大人物，他也要忌惮一二，可不过这老鸨却是所有人唾弃的对象，哪会有什么靠山？
一咬牙，老鸨迈开了腿，心中不停暗骂着掌柜贪生怕死，居然还让她一介女流之辈以身试险。
上了楼，很快耳边就传来阵阵欢快之声。
木门隔音差，楼内大堂会奏起乐器，从而遮盖这不堪入目的声音。
可木门内，欢愉之声戛然而止。
老鸨愣了一下！
一分钟不到？这真是返虚境强者？身子骨居然如此差劲？
犹豫之余，老鸨还是迈出了这一步。
敲响了房门。
屋内传出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何人！”
“客官，楼里为您备好了茶水，见你许久未踏出房门，还特意准备了城中最有名气的糕点！”
老鸨捏了下嗓子，鸭子嗓变得略微有些刺耳。
屋内无人应答。
几息未到，木门开了。
嘎吱的声音映入耳帘。
苏凌赤着半身，笔挺的站立在门口。
近半月他一直都在缠绵快活，以至于两个眼睛的黑眼圈都凹陷了进去，双目无神，仿佛走火入魔一般。
见苏凌这副模样，老鸨倒是被惊到了。
久经沙场的她什么世面没见过？很快又调整好了状态。
“爷啊！您这身体倒是硬朗，只怕是我们花魁小烟儿有些招架不住吧！”
老鸨说着好话，和苏凌套着近乎。
说话间，趁苏凌不备，走进了屋内。
屋内床榻上，丝绸被褥紧紧包裹着的小烟儿发出了嗤笑之声。
好似在嘲讽一般。
苏凌唰的一下就脸红了。
“那肯定硬朗！你看那小烟儿已经被我治得服服帖帖，哪还敢说什么话？”
但为了面子，苏凌强装镇定的说道。
近半个月，他原本幼小的心灵不断受到深痛打击。
本以为已经踏入了返虚境，身子骨倒是会愈发强劲。
可没想到踏入返虚之后，不仅速度加快了，而且尺寸还大幅度缩水了。
“客官大爷您有所不知，近半月妖兽来犯，我们的生意也不好做，您来咱楼里也住了半月之久，现在全楼上上下下已经揭不开锅了。”
老鸨直入主题，说话的语气倒也温和，同时拐弯抹角的暗示着苏凌。
苏凌也明白了这老鸨的意思。
但是他的身上可掏不出半枚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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