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虞思冰的脚步顿了一下，“会。”
苏离里快速向前，“那……如果你的家，你爱的人，你的一切都在这，你还会这样选择吗？”
虞思冰步履未停，言辞坚定，“会。”
轰隆隆——
雷声盖过了虞思冰后半个字，雨似乎下的更大了，顺着虞思冰冷毅的眉眼急速而下，最终汇聚到地上，混在黑色的泥土之间，最终消失不见。
而虞思冰的脚步，也在走过下一个转弯之时，戛然而止。
苏离里的视线，绕过虞思冰被雨水浇的微抖的肩，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暮暮的尸体。
少女姣好的身体被不知何物洞穿，衣服尽数泡在水中，鲜血混合着泥泞，像是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花儿，双眼还不可置信地瞪大着，像是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物。
狂风暴雨之中，虞思冰仿佛一根扎根地下的竹，身躯笔直，又微微颤抖。
暮暮死了。
虞思冰似乎还能记得这小姑娘一开始的样子，咬着手里的棒棒糖，笑眯眯的骗她，“没啦，谁跟你去啊。”
结果第二天，她就出现在了副本里，她的旁边。
虞思冰的手覆上的她的眼睛，就好像下一秒，她能原地蹦起来，告诉虞思冰，“都是骗你的啦。”
豆大的雨滴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激起一圈圈涟漪。苏离里听到虞思冰极其沉着冷静的声线，仿佛不带一点感情。
“我带了你之前给我的道具，可以查看这个地方半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
“我会给你报仇。”
“我们一定会回去的。”
然而下一秒，虞思冰飞速侧头，避过了不知从何处射过来的箭矢。
比虞思冰的速度还快，苏离里瞬间爆发，从箭矢的来处，抓住了带着兜帽的蓝毛。
兜帽之下，蓝毛的脸被一分为二，中间一道裂痕，左边全被黑影覆盖，而右边还维持着人类的面容，眼圈通红，哭着说，“我不是故意的。”
而他淹没在黑影中的半边脸，却是狞笑的表情。
虞思冰一拳砸在蓝毛的脸上，那黑气被她拳风影响，露出了黑气之中的骷髅。
他早就不是人了。
在获得黑影的能力时候，他就不是人了。
面对虞思冰的怒火，蓝毛并没有躲闪，他眼中漆黑一片，像是毫无生机的布娃娃。虞思冰的拳头一下一下的砸下来，仿佛能把他砸的脑壳开裂。
不知过了多久，雨水浸湿了虞思冰的衣裳，她的手疼到麻木而没有知觉。
而她一下一下仿佛永动机般发泄的的手腕，被苏离里握住。
苏离里：“蓝毛死了。”
虞思冰双眼通红，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你放开我。”
“你以为我恨蓝毛吗？蓝毛他就是个屁！我恨的是这个游戏！”
没有这个游戏，她就不会进入到这里，没有这个游戏，暮暮也不会死！
苏离里嘴唇嗡动，想说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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