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我会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的。”
就像每个没有受过磋磨的年轻人一样,他有亮晶晶的眼睛,和近似孤勇的天真。
他还不知道翻滚着裹挟身心的情绪是喜欢,也没想过自己未来会拥有撕扯般暴烈的爱。他将受它折磨,一度无力选择,没有保险理赔,且动辄肝肠寸断,他却依然重蹈覆辙。
夏树想:“我们可能会分开很久,会吵架……”
可那又怎么样呢?
离别的意义,就在于重逢。
……
眼前一片雾蒙蒙,北条夏树艰难地和眼皮打架,终于睁开一道缝。
“他退烧了。”他听到温和的女声,“没有其他并发症,但病人免疫力低下……”
女人交代完之后,悄悄离开,顺手将门一起带上。
北条夏树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医院里,房间昏暗,他盯着天花板走了几秒钟的神,骤然转头看向黑泽阵。
也许受到生病的影响,刚才那个梦倒不像之前那样清晰,他只能大概记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很重要的决定……
“这个月第一次来医院。”黑泽讥讽道,“这么喜欢,怎么不住在这里?”
北条夏树心想明明是你送我来医院的,只是发烧罢了,吃个药睡一觉也能好……
但在对方冰冷的目光中,他果断认怂,轻轻眨眼睛道歉:“我下次会注意的。”
黑泽:“你上次也这么说。”
夏树:“……”
他被盯得心虚,决定用耍赖办法。
私人医院的高级病房,单人床足够平躺两个成年人,北条夏树往另一侧挪了挪。
“我还有点头晕,想休息了。”他捏着被角,放软了语气,“让一半床给你,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说完,他自己也有点忐忑,不知道黑泽会不会吃这一套。
但好在对方冷漠地注视了他一会儿,起身,开始解外衣的纽扣。
北条夏树顿时非常开心,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弯起眼睛笑。
然后被黑泽阵无情打击:“睡觉。不许说废话。”
“……怎么可以这样?”他小声控诉,“一起睡觉不就是为了讲话吗?”
黑泽偏头,瞳孔在昏昧的光线下泛着浅淡的冰绿色,像是月光一样凉。
他淡淡开口:“也可以做点别的。”
夏树:“……”
这句话语气中的警告与暗示十分明确,让他有点害怕,安静了一会儿。
但不久后,又蠢蠢欲动起来。
“我还是想跟你聊天。”夏树转过身,“你之前都在做什么?工作困难吗?有没有非常危险的时候?”
黑泽敷衍:“抓小孩,不睡觉的那种,一枪一个,不危险。”
“那你怎么没抓我?”
“不抓笨的。”
已经渐渐习惯他这种说话方式,夏树并没有被打击到,自顾自说着:“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退学?……当然,主要是觉得学的都会了,没什么意思,另一个原因你肯定想不到,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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