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程润去了饭店，却告诉他不能带秘书，程润问她为啥，她睨着那曾经门缝里瞧人的女秘书，说道：“嘴太碎，心太浮，眼神还不好。”
一句话噎的程润秘书眼圈都红了，程润也没安慰她，让她留在杂志社，带着文清浅下楼去了饭店。
文清浅确实饿了，这几天在首都奔波，她就没吃过一顿正常的饭，于是把菜单上喜欢的都点了一遍，价格完全没看——程润的表情蛋疼菊紧，毕竟是工薪阶层，她懂，但是她很确定，这顿饭之后，程润就会知道钱花的有多值得了。
等菜的工夫，文清浅开门见山地说道：“程副总编，我之前忽悠您加班加点赶出来这一期栏目，其实是想给自己的厂子打个免费广告，我相信现在你也看出来了，对吧？”
“啊……是……互惠互利嘛……”程润的语气带着几分勉强。
“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程副主任帮我，我不能让您白帮，我给您广告费。”
“啊？广告费，不用不用，上面也没有写厂子的具体信息，严格来说，不是广告。”
“严格来说，的确不是广告，所以严格来说，我给的也不是广告费，而是宣传费，或者也可以叫销售提成。”
“销售提成？”
“程副主任，从现在开始，杂志社介绍来的所有订单，每件提一元给杂志社，上不封顶，我说话算话。”
“每件一元？”程润在心里迅速地算了一笔账，他早上已经接到了三个订单的电话，每个一开口都至少是一两千件，这样算来的话，只这一上午杂志社就营收了五六千块，这简直比接整版的广告来钱还快，而且——不费吹灰之力。
算完了这笔账之后，程润的表情难掩激动：“文董，这本来就不算是广告，这等于是让我们杂志社捡钱了？”
“都是朋友，来日方长嘛，之前我在您那留了名片，那就麻烦您给咨询的人我的联系方式，让他们直接找服装厂下单，当然了，程副主任人脉肯定比我广得多，您的客户如果有合适的也可以帮我们介绍，照样可以拿提成的。”
“你放心，这事儿我一定上心，回去我就发动整个杂志社的人去拉客户，这可是创收的大好事儿，我再帮你申请一个下一期的免费广告位吧。”
文清浅心道——这个程润也算是个情商高的，顺水推舟还她一个人情，算是礼尚往来了，这样的人就算不能推心置腹，做个生意上的朋友也是不错的。
“程副总编，您真是太实在了，但是这样一来，账可就到了明面，您自己可就不好往兜里揣了。”
程润一愣，说道：“杂志社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的主要工作之一就是营收这一块，您这已经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一码归一码，我从来不亏待朋友，杂志社那边还是一块，您这边，一件再提一毛，我额外另付，千万别在弄到账上……”文清浅微微一笑，挑眉说道：“现在，您知道我为什么不让您带秘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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