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发起紧来……
“唏,不……不好啦!”小九挣扎娇呼道。
“什么不好啦!别乱动!”婼菜只顾急躁,没察觉到异样,“姐教你怎么破雏儿身,不许蹬腿!”
“唏——唏!”小九柳腰挺直,颤声娇叫,“不、不行!……小九不行!小九不行……”
“闭嘴啦!看姐姐怎么……诶?”
婼菜含腰沉臀,可那肉杵却滑溜溜偏向一边,再一扶,只觉不似之前那般硬挺。
低头一看,婼菜方知,小九为何呻吟挣扎得那般厉害——
小九那话儿还不曾入身,就擅自泄了一摊,软哒哒地丧了气。
“嗨呀!晦气!”婼菜又急又恼,在小九奶儿上扇了一巴掌,“中看不中用的!到底还是个假东西!”
小九抽抽搭搭吸着鼻子。她倒不在意什么“中不中用”,她只是想,师娘的话,绝不会这般蛮狠粗鲁……
“你、你是个……金柄儿纸糊锤!银样镴枪头!”婼菜手指小九,喃喃嗔骂,“怎的?你还指望老娘给你再嗦硬了?呸——想的美!谁要含你那骚臭咸的——诶诶!死畜生,做什么啦!”
松雀儿凑上前,一把推开婼菜,护在小九身前,呲牙露出凶相。
婼菜被松雀推下床,白屁股结结实实摔在地上。婼菜吃痛站不起来,坐在地上掐腰骂道:
“贼畜生,你若是能把那废物鼓捣硬,我让给你!”
松雀儿稀里糊涂,捏着小九性器乱摆弄。小九着了一番,气血正乱着,那话儿软如鼻涕般,怯怯地又缩回去也。
片刻,婼菜又拎了个锦囊上床,里面叮当作响,挥手赶开松雀儿,嘴角坏笑道:“去去去,别添乱,看在下弄一套‘后庭扶阳法’来!”
断钗阁里,如小九这般“造门不前而返”的客官大有人在,花娘自然不好骂“银样镴枪头”,房里便预备了“淫器包”补救。
婼菜打开淫器包,拨开木茎玉杵,绸带香包,单拿出盒细小香膏来,对小九道:“鸡儿妹!爬着,屁股撅给我!”
小九刚泄了身,正血薄气虚,昏昏沉沉没分晓,半推半就地,把一对儿雪梨臀给了婼菜。
忽然,一阵油滑凉软袭来,惊得小九娇吟一声,抖着屁股叫道:
“呀!你你你……你捅我屎眼儿做什么啦!”
“说话好难听!是采个‘后庭花’啦!”婼菜在小九臀尖儿掐了一把,“姐摸摸,你长没长‘花肝’,若是有了,你就是真家伙……”
“呜、脏、脏死……什、什么花肝啦!”
婼菜娓娓道来:“嘿嘿,好教鸡儿妹妹知道,阴有花心、阳有花肝,心肝之际,以蓄浓精……人之泄身,无非心肝挛颤,若直接扣弄,欢喜无限呀……哦,摸到了呢……”
霎时,小九只觉一阵酥痛,酸酸的似要小便,哀声哼唧起来。
“呀呀,妹妹叫了呢!”婼菜勾指扣弄,又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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