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缓缓无声的吐出一个名字。
“……”
楼汐眸子微微波动了一下，仿佛对这个名字，并不意外。
“我听到他们喊她大小姐，而且，老爷子曾经拿着她的照片像是在怀念着什么。”
陆瀚看着楼汐听完后依旧很平静，自嘲的笑了一声。
“对了，楼汐，务必要小心秦凯康，他并没有那么简单。秦老爷子手中的势力，并没有完全上交。”陆瀚知晓秦家出事了，但他还是不得提醒这一句。
楼汐意外的抬了抬眸子，她没有想到陆瀚连这个事情都已经察觉到了。不得不说，陆瀚这个人，真的很聪明。
秦凯康的事情，几乎没有人发现。就连秦煜发现，都因为他是秦家人，而且还用了那么多久才查出来的。
陆瀚一不是秦家人，二跟秦家不怎么接触，竟然还能察觉到这些事情。
“还有别的吗？”得到陆瀚的线索，楼汐就准备起身离开了。
陆瀚知晓，她不想与自己多说什么，但有一个问题，他怕再不问，就没有机会再问了。
“等等，楼汐，我能最后问你一个问题吗？”
楼汐不在意的回应道：“什么问题。”
陆瀚其实被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有时候，他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可是他回忆起两个人每次见面的场景，他却觉得，自己并没有想多。
“你似乎对我有很深的恨意。从第一次见面就有。”没错，第一次见面，陆瀚就看到她眼中的恨意，还有那可怕的杀意。
虽然如今，她的眼神面前他没有那些恨意，甚至可以说波澜无波。可他不会忘记之前两个人见面时，那双清冷的凤眸，透出来的恨意。
楼汐浅浅一笑。“那不是恨意，而是强烈的敌意。”
楼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对待敌人，有敌意，不是很正常吗？毕竟，你从一开始出现在我面前，就是敌人了，不是吗？”
楼汐说完就离开了，徒留陆瀚呆呆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敌意吗？敌人吗？陆瀚承认，从他开始出现在楼汐面前，两个人就站在对立面。
楼汐毁了他的计划，也打乱了他扩大陆氏的脚步。
可是，真的是敌意吗？可为什么，他的脑海里，总是想起，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杀气腾腾，一片腥红，犹如从地狱归来的模样。
那股杀气和恨意，太过于浓烈。他不可能会看错了……
一个第一次见面，就有杀意和恨意的眼神……
陆瀚怎么想都想不透。
陆瀚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一直想着为什么。就在这日夜，所有人都进入深度睡眠时。
陆瀚的身体里突然钻进了一团黑雾，这团黑雾把陆瀚的身体紧紧包裹着，睡梦中的陆瀚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眉头紧紧的拧着，双手也不自觉的紧紧握起。
一直到黑雾脱离身体，陆瀚才从梦中惊醒。
醒来后，他没有叫喊，也没有恐惧，更没有害怕。反而自嘲的轻笑了两声，然后又倒下，闭上了眼睛。
那夜发生了什么，没有人知道。甚至连池瞑和楼汐都不知道……
而陆瀚跟着西蒙回去后，竟然出奇的配合西蒙工作，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全都一一毫无保留的交待了。
甚至，连最后判刑，他都没有再反抗过一下。
直到陆瀚执行死刑，他也没有再问过陆莹莹的事情，也没有再反抗过一下。
－－－－－－题外话－－－－－－
PS：陆瀚梦到了楼汐前世经历的事情。
关于黑雾和陆瀚为什么会梦到楼汐的前世，与禁地镇压的邪物有关。
（最近系统抽风，我不背锅。）重复的章节，全都一一修改了，骗币币的话，我只能呵呵了。
我一天订阅少的可怜，面膜钱都赚不回来。因为一章，而让我失去我可爱的小仙女们，我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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