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33章 修复大师的评论_我在博物馆里当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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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陶瓷文物,别说二十万,价格卖到一百万也没问题。

  刘副馆长:问题就在这里。论级别,要是完好没碎的,文物价值可以评到国家一级文物。

  按我们馆的级别,是没有资格收藏这种文物的。所有国家一级文物要被调去省博物院或国家级博物馆院收藏。可它偏偏又是碎的,在品相上达不到一级文物的标准,省博物院和国家级博物馆院不会盯上,我们馆还正好可以拿出来充门面。

  胡老师:能得到一件不是一级的一级文物,那不是挺好吗?

  刘副馆长:能把这其中细微分寸把握的这么好,送来的东西正好卡在我们的需求点上。这小子不简单呐!

  胡老师:他年龄那么小,不可能有这样深的心机吧!

  刘副馆长:但是,怎么可能那么巧?他正好拿一件适合我们馆收藏的文物,不是去古玩市场,也不是去省博物院卖。

  胡老师:在我这里,有技术和心机都不怕,最重要是要人品要正。

  刘副馆长:我已经让陈主任去查他的背景,千万不要是文物贩子。陈主任上次放他走时,已经联络到他就读的学校,一会儿学校那边会送点东西过来。

  胡老师:这样吧:咱们两条腿走路,你和陈主任去复核他的背景,我进去,再和这小子聊一聊。你们把所有的最后决定权都交给我!

  刘副馆长:中!那就这么定了!

  翟丹坐在屋里,见到那个被众人称作胡老师的小老头进来,便问道:胡老师,商量的怎么样了?这几件文物你们到底收不收?

  胡老师:收!你不是开价五千块吗?这个我就能做主。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才刘馆长已经交待会计和办公室,正在给你办手续,一会就好。

  那谢谢您了!

  胡老师不以为然。

  这都是小事,不足挂齿。小伙子,我想问问:你这修复的技术,是从哪里学来的?

  见博物馆的胡老师问他是从哪里学的技术。

  翟丹回答道:我们家是祖上是锔瓷的,留下一些修补砂锅的粗糙技术。我平时帮我妈妈补砂锅,学到一些。我在一个技工学校还学到过一些修复技术,后来自己还研究琢磨了一些技术。乱七八糟觉得好玩,就弄着玩呗。

  胡老师问:市内城隍庙的季老头你知道吗?

  翟丹摇摇头:不知道。

  胡老师又问:东区谢明成你听说过吗?

  翟丹沉吟:谢明言?我外祖父——好像就叫谢明言。

  那你就是谢明言的外孙了?你妈叫什么?

  我妈叫谢文兰。

  那就对了。老谢的下一代都是‘文’字辈儿。

  您认识我外祖父?

  胡老师陷入回忆:解放前,东洲城瓷器修复三大家:季家谢家胡家。当时曾各占本市锔瓷的三分之一天下。

  翟丹挠头:这事我还真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也正常。老谢家本事传男不传女,以谢明言的脾气,不太可能把衣钵传给你妈。

  翟丹疑惑道:传男不传女?可我舅舅也不会锔陶瓷修锅碗啊!

  据我所知:谢明言虽然技术了得,但他自己也看不起自己的手艺,觉得造诣再高也只是个走江湖的‘街挑子’。认定还是跟公家干最好,所以解放后,就把子女都想方设法送进国营单位。

  我听说他的几个子女有进工厂的有进商店的,还有进杂品公司的。七十年代他老人家去世后,谢氏手艺也就从此从江湖上消失。

  翟丹一拍脑袋:对了,我听我妈说过:我外祖父最喜欢听的事,就是我的姨舅们谁谁又进国营单位了,谁又当劳模了,每每说起来,老头就乐的眉开眼笑。

  一说到他自己的手艺,他就自谦,说是‘下九流’,‘街挑子’,上不得台面。所以他的手艺,我的几个姨舅,谁也没学到。我妈只是得到他遗留的那套工具,失业后就摸索着补起砂锅来。

  胡老师欣慰地感慨道:但有些东西是遗传到血脉根儿里的,没想到谢明言的外孙却捡起了衣钵,而且居然小小年纪,就有如此天分!

  翟丹问:胡老师,我外祖父手艺怎么样啊?我出生前,他就去世了,他的事家里人很少说,我知道的也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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