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他问。
话音落下，就被一颗砸头。左持戈将人踢到一边，开口道：“消息还不够灵通。渠道没有问题，就是延时太长，让我们错过了时机。”
左持戈的眼线，就是问道阁的眼线。郑程暄在时，便是天合门在外的耳目。郑程暄离开，那些眼线全部由他接管。毕竟他是门派中最有八卦天赋的。
“时间。我们会长说的不错，时间就是金钱，就是生命，就是一切。”
他摊开两只手，分别是两张符纸。
“这是我从玄黄派换来传讯符，虽然用的时间少，可依旧做不到即时通讯。”
在郑程暄的影响下，斥候小分队的人多多少少都懂一些特定词汇的意义。倒是掌门他们，听着不明觉厉，有些懂，有些不懂。面子问题，他们绝对不会问出口。
“所以？”游逍挑眉问。
“即时通讯，重中之重！会长说，可以用法器作为中转，将传讯符的时间，压缩到最短。他说，这叫基站。以点连面，不需要太多法器，就能将整个神庭域笼罩其中，织成巨大的通讯网络。”
“呵。”游逍嗤笑。“你出血灵石？”
左持戈耸肩：“挖矿。灵脉矿。”
游逍倒吸一口凉气，将目露垂涎的游殊童拉到自己这边。
“别闹。”他说。“问道阁的生意，我们向来不管，可手也不要伸的太广。它能存在至今，是因为没有动到大门派的根本利益。他郑程暄敢动的灵矿，等消息传到天合门，不用一个来回，别说通讯网，信不信连情报网一起灰飞烟灭。”
“小孩子，根本不懂什么叫力量。”
他伸出一只手，按在一个阵盘上，灵力涌出，一个阵法凌空浮现。
“看得懂吗？”他问。阵法极为复杂，线条细密。“这就是你要的即时通讯。能做到吗？”
左持戈仔细打量，倒抽一口凉气。
“这么复杂？”比宁玉在台上的封魔法印还要复杂几十倍。那个封魔用的阵法，他还没搞明白，这个阵法，更让他头皮发麻。
拿过自己的门派令牌，游逍将其捏碎。
光点瞬间到了游不周面前，展露出一个影像来。正是他们围坐的堂下。
“时间，地点，都不在考虑范围。”将凌空的阵法按在阵盘上，游逍将其同样捏碎。又一个光点到游不周面前，依旧是一个影像。前后对比，画面中的几个人，表情有所变化，其他的别无二致。
“材质，不在考虑范围内。”
游逍如左持戈那般摊手：“这就是令牌的秘密。”
左持戈沉默了，他第一次知道，危急关头用来捏碎的令牌，原来是这样制作的。
“很遗憾，这种方式，耗费巨大。”
“灵力？”左持戈不解，这样比起郑程暄那个实施起来困难重重，耗资巨大的方式，简直是成本低廉。哪里用得着耗资巨大来形容？
“有比它更重要的东西。”白光在游逍手上浮动，隐隐的带着些血色。
“命。”他说。“借由秘法，以寿命的代价，得到不考虑任何其他因素的即时通讯用令牌。”
上位的白曜懒懒开口：“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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