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
游殊童和左持戈被插在一旁墙头上晒鱼干,眼尖看到九阙峰峰主抱着一个人。两对被太阳晒得昏花的眼,顿时发出灼热的光线。
游殊童:“师叔祖抱着一个姑娘。”
左持戈:“你怎么知道是姑娘?说不定是个小子。”
游殊童:“……那把剑你不认得?”
左持戈:“……这叫合理质疑懂不懂?”
重阙被两个小崽子的声音吸引目光,大步走了过来。
平视两人,他开口问:“你们师叔住在什么地方?”
游殊童和左持戈:“……”
经历过天天被师祖师父,从床上揪起来打,童年生涯悲惨的游殊童:“……”
做梦都想不到,居然九阙峰峰主不知道自家师妹住在何处。
自家师祖一甩手,就能揪出一大片睡的香甜的闯祸精。
这个重阙师祖,有点没资格做峰主的样子。
“在那边。”左持戈指了个方向,表情认真又严肃:“就在您住处不远,隔着一个剑楼。”
重阙点头,转身走了。
左持戈目光呆滞,他脑补了许多爱恨情仇,最终败在峰主的提问之下。
“所以说,峰主注孤生。”
游殊童挠挠头,他们赶路许久,好长时间没洗澡。刚回来,就被重阙插在墙上。本来还在羡慕的赤城师叔不用受罚,这时候突然明悟了。
“师叔一定是被师叔祖打晕的。还好我们只用挂墙头。”
左持戈:“……”游殊童的单纯程度,真的是让人手痒。
重阙不知道两个小辈已经想了许多有的没的,到了赤城的住处,他打开门,表情空白一瞬。
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正中的蒲团外,就只有墙上一把木剑,一只剑鞘。
由此可见,重阙的便宜师妹,还是很称职的。明眼人一看,便能知晓,这两个绝对是亲师兄妹。
吐出一口浊气,重阙抱着人坐在蒲团上,不自在的将师妹和重剑换了换位置。重阙剑靠外,这才觉得舒服一些。
眼看赤城昏了许久,他一手扶着人,一手按在眉心。
作为一把存在万年的剑,重阙是一个博览的剑灵。除了剑,还触类旁通,会一些有的没的。
进入赤城的意识中,他眉毛就没有舒展过。他翻来覆去查看师妹的记忆,发现这些记忆大抵分为两类。
一类是练剑修炼,处理小弟子的问题。还有一类是,师兄哭了笑了……不对,是师兄今天和我说话了,师兄今天多看我了一眼,师兄今日居然换衣服了。
重阙有些懵,他本以为自己的世界已经够简单了。
打架,抱着剑发呆(修炼),看掌门他们吵架,看着沧云剑魂不让他闯祸,看着护山大阵让它好好的。
和师妹比起来,反而是他的事情多。
重阙丢开这一念头,去意识更深处探寻,不能因为这些表层记忆,就被夺舍者骗过去。
再往里,如同拨开层云,重阙终于看到了深处。
意识深处,赤城盘膝而坐,表情恬淡。和日常或暴躁,或温柔如水不同,她此刻安静的很。重阙早就习惯了便宜师妹两张截然相反的面目,这时候看这张面目,觉得新鲜。
走过去,蹲在赤城面前,重阙仔细打量,想要看出异常来。
看着看着,就想起不久前师妹因为一条胳膊,抱着自己哭的样子。哭的很不好看,至少没有平时好看,可怜兮兮的,像丢了娘的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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