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服侍过的女子有些记忆，他走到纳兰京身旁的女子面前，挑着下巴，笑着问：“身子好些了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关心女子的身体，其实……
女子颤颤巍巍的点头，害怕齐二爷又看上了她。
齐二爷看着她害怕的模样哈哈大笑，吐出的浊气有气味，让纳兰京和易烟寒都皱了皱眉，满眼嫌弃。
屋里头灯黑，齐二爷看不清纳兰京和易烟寒的长相，自然也看不到她们脸上的嫌弃，甩着腰间的钱袋子和玉佩大步转身，朝管事姑姑开口：“这些女人都是别人睡过的，我不要了。”
管事姑姑：“……”
“那二爷你想要什么样的姑娘，奴婢给您找。”管事姑姑自称奴婢，腰杆子却挺得很直。
她是叶凉卿的下首，可不是齐家的奴婢，自然不用这么忌惮齐二爷。
“要不，我给你找几个雉鸡？”管事姑姑一脸坏笑的开口。
屋里的女子们见怪不怪，脸上都是麻木的神色。
齐二爷罢了罢手，才开口：“这别人用过的，我不喜欢，这没有经验的，我也不喜欢，我呢，就喜欢……嘿嘿，叶相用过的，不知道有没有？”
他脸上满是意味深长的笑容。
管事姑姑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瞬，忙道：“哎呀，我说齐二爷，这种事你就不要为难奴婢了，你也知道，这个院子归奴婢管，内院那些姑娘，奴婢可见都见不着呢。”
纳兰京竖起的耳朵又是一动，目光看向一旁的女子，这里还分内院外院？
女子只当她刚来，什么都不知道，便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避免动静太大被管事姑姑察觉。
齐二爷听了管事姑姑的话，有些酸气道：“不就是一个女人吗，叶相也闷小气，上个月我可是和他做了一大笔生意，他这么对我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管事姑姑也担心坏了贵人的生意，连忙安抚齐二爷，招呼了两个姑娘过来陪齐二爷喝酒，一边往门外走去，一边赔罪。
纳兰京和易烟寒看着他们离开，跟着站了起来，一旁的女子眼疾手快的拽住她：“你不要乱走，否则要受罚了。”
纳兰京知道她好心，拍了拍她的手道：“我们去一趟恭房很快回来。”她其实更想说，我们会带你们离开，只是现在事情还没有摸清楚，还不宜说这种话。
女子松开了她的手，不放心的提醒：“外头都有人守着，要是不懂规矩的走错了地方，会被打得很惨。”
女子就见过一个姑娘被拖进柴房，出来的时候是被麻袋抬出来的，似乎是准备扔到乱葬岗去。
纳兰京再次道谢后，跟着易烟寒前后脚离开了屋里。
至于屋里其她女子，她们麻木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根本看见面前的纳兰京和易烟寒。
自己的死活都不知道那天到头，那里还有闲心管别人。
纳兰京和易烟寒出了屋里，一路上避开了人，摸到了内院的入口。
比起外院的杂乱，内院明显是守备森严，不但有护卫巡逻，院子周围还弥漫着高手的气息，可见藏在暗处的人不比明面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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