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院长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结果，你猜怎么着，他考试全班第一名，你说气人不气人，我就问他了，你平时都不看个书，为什么考试能考这么好，你猜他怎么回答的？”
“学生？”刘院长瞥了一眼徐老师，“是你那位得意门生？”
等这些调试都结束了，秋火明跑去电机系借用了他们的实验室里的车床，亲手去打造外壳……
石老师抬头看向刘院长，“我不是信不过学院，我是信不过那名学生，平时上课就爱看其它书籍……”
宿舍里的几个室友也都全力相助，鞍前马后，也帮了不少忙。
“柿子……”
眼瞅着听石老师的话，越发离谱了，他赶紧咳嗽了一声，“石老师啊，你要相信你的同仁，我们工学院的传统，就是务实，从不搞虚头八脑的事情……”
秋火明打算周末把‘对讲机’带给赵嘉敏，让她试一下，她眼下刚搬了新宿舍，原本是在他的南面，现在换成了北面的宿舍，距离也不远，直线距离大约500米左右。
他看着上面的署名，盯着秋火明这三個字，笑了笑，这才认真地读了起来。
刘院长眼瞅着徐老师眉眼一挑，就要跟他过招了，赶紧插了一嘴，“都看些什么书啊？”
黄希德对柿子没概念，徐老师一边削着另一只柿子，一边给他科普。
“徐主任知道的，我上回打电话回来，跟他提过一次……让有时间的教员都来小礼堂开会，这次我带回来一些资料，想跟大家分享一下，还有我这次在世博会上的所见所闻，挺有意思的，我也整理了一份，希望能对大家的工作带来一些启发……”
秋火明回来后，也没歇着。
刘院长叹了口气，“他举了个例子，‘就说俄文书吧，我看一遍，单词都记下了，用不用功，它都在那儿了’……”
等再次开口，发觉自己的嗓子哑了几分，“我不信，他一个大一学生能写出这篇论文来……”
石老师半天挤出一句话，“看无线电的那些专业课本……”
刘院长哈哈哈笑了起来，“人家也没看闲杂书嘛，由得他去吧。”
刘院长恼羞成怒的声音隐约传了出来，“爱喝喝，不爱喝就走……”
——
翌日下午2点半不到，秋火明跟在徐老师的身后进了小礼堂。
资料上列了许多当前国外流行的课题……
石老师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这人也就一些小聪明罢了，跟院长的那位同学怎么能相比。”
徐老师摇摇头道：“别看我，整个羊城你都翻不出来这么一号人，这猜想挂了有几十年了吧，全世界范围内，你有听谁说解开了？”
教务处的老罗只好走到了后面一排坐了下来。
刘院长的眉头皱了起来，“那么你觉得，这篇文章谁才是幕后操作者？”
“他们也出茶？那我得好好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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