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过。
后来,两人因为疲倦和酒力,都沉沉睡去。
只是,回国几年,一直习惯了一个人的安月彤有些不太适应和别人同睡。虽然认识薄苻茗那么久了,可是,分开的六年足以让人从最亲密的伙伴,变为擦肩而过的陌生人。
因此,她早上的时候,很早就醒了。她从薄苻茗怀里出来,看到自己一身斑驳的痕迹,不由收紧了拳头。她又一次沦陷,到底应该怎么办?一会儿他醒来的时候,她该怎么面对他?
安月彤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薄苻茗已经翻了个身。被子从他的胸口处滑落,露出他精壮漂亮的肌肉线条。
安月彤走过去,替他拉了拉被角。
而就在这时,她的手猝不及防地被他握住,他的脸上露出类似无奈的表情:“落落,别闹,我好累。”
落落?安月彤脸上的表情蓦地僵住,她怔怔地看着薄苻茗脸上还未散去的宠溺,嘴唇有些哆嗦:“苻茗,你知道我是谁吗?”
“落落,睡觉,乖!”薄苻茗喃喃道。
仿佛一柄尖锐的刀瞬间刺入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再狠狠一翻搅,顿时血肉模糊。安月彤脸上的血色退得一干二净,她将手猛地从薄苻茗的手心里抽了出来,她望着他,唇角勾出一道浅淡的弧度:“苻茗,你总是能够轻易再伤我一次,但是,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在他的心里,永远都只有一个黎落,她又如何和一个死人相比?她终究还是太单纯太幼稚,才会以为她可能成为那个他生命里的不一样。
她的感情里,从来都揉不进沙子。既然他忘不了过去,那么,她就退出他的世界!
说着,她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衫,一件一件穿上,又走到餐厅,将昨晚喝过的酒带走,将他的那些酒菜收拾干净,就好像她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然后,拿起自己的包,打开门,离开。
薄苻茗醒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中午了。他伸了个懒腰,转了转有些发沉的脑袋,很自然地掀开被子起来。
只是,当他穿上鞋的时候,猛然想起来什么,不由往床的另一边看去。
那边干干净净,连床铺都是平整的,根本没有人睡过的痕迹。他的眸底涌起一片困惑,难道昨夜那些疯狂,只是他自己做的一场梦?
只是,就在这时,有一根长长的头发跳进了他的视线。薄苻茗瞳孔一缩,弯身将那根头发捡了起来。
这是一根浅棕色的、微微有些卷曲的长发,很明显,就是女人留下的。而他从未带过女人来家里,更何况是卧室。他仔细回忆了一下,安月彤好像黑色的,不是这个颜色的长发!
心底有失落,还有一阵担忧,薄苻茗快速地穿好衣服,拉开了卧室的门。
而开门的一瞬间,他却听到了有人对话的声音,而声音还有些耳熟。
薄苻茗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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