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之前说过法师不敢轻易试探深海的海妖，那跟陆地的妖魔比起来哪个更强？”秦尘好奇的问道。
“这个问题没有准确的答案，但光以目前的所知情报来看还是海妖更胜一筹，国际魔法协会也始至终认为深海比其他黑色地带要强上不少。”
“为什么？”
“可怕源自未知，除了那些没有闯入过的黑色地带，陆地的妖魔种族数量可以有个大概的确定，但海洋的妖魔连大概的数量都无法确定。”
“那是因为海洋太大了根本探索不完吧？”
“这也是一种说法，毕竟光是海洋的占地面积就已经可以淹没好几个大陆了。”冯雨婷说道。
“这样啊......”
秦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比起妖魔，人类还是太过弱小，光是陆地上的妖魔就已经让各大国际势力头疼了，甚至禁区内的那些强大霸主还从未露面。
如果这时海妖再来侵犯的话，那人类又能存活多久？
秦尘也渐渐明白冯州龙对融合魔法的执着。
如果融合魔法真的诞生了，人类也不需要躲在安界苟且，甚至在禁区霸主来犯时都有一战之力。
妖魔的强大不是可以靠一个人或是一个强大组织可以抗衡的。
它们没有全面对人类发起战争，是因为在忌惮着其它禁区跟自己有着同样实力的霸主。
这也让人类有了苟活发育的时间。
如果妖魔真的发起全方面的战争，那人类又该有多渺小？
“你问了我这么多问题，也该换我问你了。”冯雨婷说道。
秦尘点点头：“你问。”
“你一共要修炼三个系，不仅主修的暗影系跟空间系到了中阶，召唤系的修为也不低，你身后是那尊大人物？能培养出你这种怪胎？”冯雨婷好奇的问道。
她之前回去后好奇的查过秦尘的背景，但能查到的只有他没有去上魔法高中，以及在古都学府零零散散的消息。
但就是这么一个像草根出身一样的法师却能这么强，强到称作古都史无前例的天才。
“我身后的大人物？”
秦尘愣了愣，似乎没有搞懂这所谓的背景，想了一会后说道：
“我姐是军统，我老师是古都军法师的总教官，这算背景吗？”
“算......算背景吗？”
冯雨婷嘴角不禁抽搐起来。
这背景不管放在哪个学府都足以打压所有世家子弟的背景被秦尘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说出来。
冯雨婷不知道他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故意凡尔赛。
冯雨婷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所以你出自军部？你打算毕业后就直接去当军法师吗？”
“军法师？”
秦尘微微摇头，说道：“我不打算加入任何势力。”
“为什么？”冯雨婷一脸不解。
“一旦加入任何势力就会受到限制，这个限制就像个枷锁一样，我不喜欢那种感觉。”秦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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