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别人的副手？”
裴远愣了愣，然后竖起了大拇指。
男人嘿嘿一笑，然后说道：“好了，现在我送你回去吧。”
“谢谢你。”裴远诚恳地说道，“对了，你的名字叫什么？”
“李永。”男人爽朗地笑了笑，然后打开了房门。
……
……
夜晚，裴远独自一个人走在路灯下。
虽然已经凌晨12点多钟了，但是街上仍然有人在游荡。他们有些醉醺醺的，有些则是精神亢奋，还有些……则是一脸呆滞，仿佛被洗脑了一般。
“这些人都喝醉了，或者说，被洗脑了。”李永说道，“他们的脑子里只剩下最后一件事——复仇。”
“哦？”裴远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们老大的原型，就是一个被洗脑的疯子。”李永解释道，“我们都是他培养出来的。所以，他们的信念只有一个：杀掉他，杀掉这个恶魔。所以，他们才会不惧死亡。”
“你的身手不弱，但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跟着他？”裴远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价值。”
“是啊，没有任何特殊的价值。”李永苦涩地笑了笑，“我曾经以为他是我的恩人，甚至想要效忠于他。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是我的敌人，一个疯子。我只恨自己瞎了狗眼。”
“所以，你就跟着我？”裴远问道。
“是的，我要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李永坚定地说道。
“你是个聪明人。”裴远说道，“既然如此，你告诉我，我父母的下落。”
“我不知道。”李永毫不犹豫地说道，“你的父母被抓了。你要去救他们吗？”
裴远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了出来，“不用了。”
“那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李永说道，“赶紧离开华夏，回国吧。否则你会死的。”
裴远淡漠地看着李永，“你不觉得，这个世界很美好吗？”
“呃？”李永愕然，然后说道，“你是不是脑袋烧糊涂了？”
“我没有。”裴远淡淡地说道，“我想要活下去。”
“可惜，你注定成功不了。”李永说道。
“那我就努力成功一下。”裴远说道，“而且我也相信我可以做到的。”
李永沉默了半晌，然后叹了口气。
“你走吧。不管你做了什么决定，我都不会阻拦你。反正，你是我救的。”
裴远转身，往楼梯处走去。
他刚刚走了几步，忽然想到了什么，扭头问道：“对了，他们的身份是什么？”
“不清楚。”李永摇了摇头，“从我跟了他开始，他就没有透露过自己的名字。”
裴远点了点头，然后朝李永摆了摆手。他走到了楼梯口。
然后，他抬腿迈上了第一阶楼梯，准备继续前进。
但就在他刚刚踏上第一阶楼梯的瞬间，整栋大厦忽然震颤了一下，发出了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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