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等杨子言开口，陆风就已经猜到了他想问什么，继续说着。
“这特殊药剂，我们称之为基因药水，只需要那么一滴就可以让人力量变强，甚至感受不到一丁点的痛苦，有点类似兴奋剂。”
“但，这东西虽然强大，却也有自个的缺点，就是人一旦服用之后就会丧失理智，造成大脑的不可逆损伤，即便是最后活下来，也会因为后遗症痛苦的死去，基本上只要服用了这东西，就活不过一年。”
陆风声音有些嘶哑，杨子言为了能让他说得更顺畅一些，将手中的水喂了他一些。
“所以，你们把带有这种药水的人称之为实验人？难道你们不觉得残忍吗？”
这世上，谁都有家庭，亲人……
说白了，虽然是培养的护卫，可终究也是为了活得更好而已。
否则，谁愿意去给别人当走狗卖命。
“咳咳……”
陆风咳嗽了两声。
“残忍？你也是一个集团的掌舵人，应该知道要让一个大家族长久立足是多么的困难。”
“实不相瞒，这些年我陆家在云州城已经掉在了末尾，若不是还有些名气，只怕早就被人取而代之。即便是现在，也倍受其他几大家族的打压，所以这才想来戎城建立后背基地，否则我们岂能来这种小城。”
杨子言点了点头，这倒是实话。
一个大家族立足的根本，包含了很多东西。
经济和武力是最重要的。
这里的武力不是指通常的保镖什么的，而是只高端武力。
譬如，内劲武者，又或者暗夜顶级杀手。
往往谈判不能解决问题的时候，就需要动用这些高端武力。
只要取得了敌人的最高领导人首级，地方阵营就会大乱，这和之前杨子言九进九出取下敌军最高统帅首领，帮助炎华国获得战争的胜利是一个道理。
但，再怎么样，杨子言也不会动用这种残忍的手段。
“我们其实也不想这样，可没有办法，你不这样，自然有人这样，不久前，我们陆家的一个高层就被这样搞掉了一个，这对我们的打击非常大。所以，我们也在调查这件事情，最终知道了这个基因药水的消息。”
陆风没有任何的保留。
基因药水虽然是个秘密，可现在想想，以九龙集团的力量迟早会接触到，也没有什么好保留的。
“所以，它是来自哪里？”
这是杨子言最关心的问题。
陆风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们也只是在拍卖会上拿下的，售卖的是一个神秘人，他只介绍了这东西的用途，并且提到这只是一号基因药水，眼下他们正在研究二号基因药水，或许二号基因药水可以消弭后遗症。”
听到这里，杨子言顿时眯起了眼睛。
若是这玩意能够消除后遗症话，那作用就大了。
不过，这东西研究费用应该不低，也不是一势力能够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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