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意外的。
他乖巧地点点头：“好的，刘老师。那我过去了，待会儿见。”
“调皮！去吧，记得不要表现出不耐烦的样子，耐心点。”
刘一菲说完，松开挽着的手，朝着她的粉丝走去。
她的粉丝，可比张暄的粉丝多太多，也热情太多了。
张暄来到他的粉丝这边，还没开口，就有粉丝探前，把一张照片递到他跟前。
照片上是他在戛纳发表获奖感言时的样子，都没有精修过，一点都不完美。
“张导，我是你粉丝，你的电影太棒了，给我签个名吧。”
明明有配合媒体拍的照片，实在不行还有访谈录的宣传照啊，偏偏选了吧这张，而且还是截图！
这怕不是个假粉！
但张暄牢记刘一菲教导，保持微笑，“好的，谢谢你的喜欢。”
“张导，咱们这些看过电影的粉丝还是挺心疼你的。”
市面上已经有盗版流通了啊，三爷咋搞的？张暄眉头跳了跳。
“张导你放心，我们明天都会去电影院补票的。”
张暄笑着道谢，手不停，一个个签了过去，间歇回答一些问题。
“对了，张导，你什么时候拍一部国产华语片啊？”
“这一两年内吧。”
“张导，你跟刘一菲是男女朋友吗？”
“人家还未成年呢，别乱说啊，影响不好。”
“张导还没二十，也是个小男孩，我们也是从那个年纪过来的，我们懂。”
“你别污蔑我啊，教唆粉丝早恋的帽子，我扛不住的。”
“哈哈，懂了，懂了。后面的搞快点，张导要进场了。”
张暄还是拖延了一点时间，给所有粉丝都签了名，甩了甩发酸的手腕。
“好了，我走了。主持人瞪了我好几次了，有缘再见吧。”
“哎，张导再见。”
张暄挥手告别粉丝，进场。
然后就老实当他的工具人，机械微笑，逢人问好。
有大导鼓励，就微笑致谢；有公司老板交好，就说您客气了。
到了媒体采访环节，韩三坪将他推了上去。
台上空荡荡的，就他一个人面对狂热的记者。
看着跟前双眼放光的记者，张暄暗暗叹了口气。
台前虽然风光，但要面对一群想方设法要爆大料的记者，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记者们大声喊着什么，话筒一个劲地往他脸上怼。
主持人还没开口，张暄学着记忆中的画面，随便点了一个记者接受提问。
记者们安静下来，被点到的记者兴奋地挤开同行，冲到张暄面前，将话筒伸到他面前。
“请问张导，你为什么会把戛纳影帝奖杯送给刘一菲？”
其他记者一下子兴奋了，这可是大料啊，一个个都是目光灼灼地盯着张暄。
张暄面带微笑，不说。
主持人立即出声：“请媒体记者不要提问与电影无关的问题，下一个。”
张暄又胡乱指了一个。
“张导，你跟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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