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皇帝那么偏心太子,都不信立生祠这事儿没有太子的手笔。
宁繁揉了揉眉心:“太子殿下一个人在这里生气吧,我回去睡觉了。”
其它官员更是一口咬定了太子好大喜功,劳民伤财给自己炫耀功绩。
他让人给他立生祠?
“你就没有碰过孤的。”
反正在位这么多年,皇帝没见过哪地百姓给哪个官员立生祠并祭拜的。
他怕是疯了才会干这种蠢事。
宁繁不理解太子这清奇的想法:“玉佩和他的东西搁着一层红布,我没有碰他的东西,再说真碰了又如何?都是男人,像是谁没有碰过一样。”
现在提拔上来的官员,都是太子扶上去的,完全效忠于太子。
他刚走两步路,慕江从身后追了上来,把他打横抱起来往里边走。
慕江眸中带笑,鼻梁贴着宁繁的鼻梁:“再混账也是你的夫君。”
宁繁被他咬得脖颈和锁骨酥酥|麻麻,隐隐带着痛意。
因为这个缘故,地方上的一些蠹虫对太子又恨又怕。
床帐放下来之后,里面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吮吻声,宁繁的喘熄断断续续,声音颇为动听。
过了许久,宁繁在太子的腰上狠狠捏了一把:“混账。”
慕江:“不放。”
哪里想到太子脑回路清奇:“你碰他的那个了?”
天冬一看状况不对赶紧把房间里侯着的人往外撵。
宁繁:“……”
至于那些贪婪到自己吞九成只给百姓留一成的饕餮,都被慕江给杀了。
赈济过程常有官员贪污、刁民冒领的事情发生。
方才太子还想把手往衣领里伸,幸亏拦住了,不然以他这没轻没重的作风,指不定怎么欺负人。
宁繁偏偏头,下巴枕在慕江的肩膀上:“你说,那玉佩是他爹娘给的,还是什么人给的?会不会入宫之前,他就起了歹心?”
“他入宫的时候,母后还没有怀上孤。”
宁繁道:“那就正巧了,当年给孝颐皇后怀胎药的人,说不定就是他。不然平白无故的,皇后怎么知道世上有这种药?我自幼学医,都没有在医书上见过。”
宁繁说话时嗓音低低的,落在耳边莫名很撩人。
慕江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不大像是他父母留给他的东西,倒像是情人的信物,山盟海誓后不能在一起了,他再不能做真正的男人,就将定情之物放在旁边。”
宁繁好奇:“嗯?”
“想找和他有联系的人难如登天,这么多天都没打探出分毫。”慕江有些心疼宁繁,“先别找了,你好好休息几天,背后加害孤的人,早晚会自动浮出水面。”
宁繁道:“你那个便宜表弟落水后,又是高烧又是绝食,卢家往我这里送了很多次帖子,非要我去看看他。”
慕江冷哼一声:“京城里那么多大夫不够他们用?你是太子妃,父皇头疼发热都不好劳烦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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