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比如什么潜规则啊，被潜规则之类的。
方川把这些人的表现，也都放在眼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章立本来是要大步离开的，可是，听了方川的话，他心里就有些堵得慌。
他回头，看了一眼方川。
“怎么，你不是要走吗？”方川淡淡一笑。
章立想了想，却忽然道：“既然方先生没有赶我走，那我为什么要走，就算我不跟他们竞争版权，我也可以留下来当个看客。”
他笑了笑，坐在了一旁。
方川听了章立的话，对章立倒是另眼相看了，这个人虽然有点冲动，可是并不傻。
也许，这就是章立年少成名，而到了如今，能成为这个行业里出色人物的原因吧。
方川也不再理会章立，而是看向其他人：“刚才我说的话，你们谁还记得？”
“方先生……”
之前那女人连忙道：“我们之前也讨论过了，你之所以让我们在这边等这么久，可能还是因为各位同行的下属，对方先生的态度问题。”
她笑了笑：“不过，我们云心音乐对方先生，跟其他同行可不一样吧。”
她说着，又对方川眨了眨眼睛，仿佛带着电流。
说实话，这个女人，虽然已经三十五岁，可是，她身上的魅力，丝毫不比二十一二岁的女孩子低。
甚至，在化妆的技术下，已经经常美容保养下，她的魅力比二十多岁的女孩子还要大。
这也就是成熟女性的魅力之所在，让人时时刻刻都能想的蜜桃成熟，被人轻轻咬上一口，汁水香甜的感觉吧！
如果换成其他人，可能还真要被她的电眼所影响。
方川却淡淡一笑：“嗯，我记得，你们云心音乐的人，语气倒还是不错。”
他也只点到为止，而不再继续说下去。
他又看向了其他人：“你们呢？”
“咳咳……”
“方先生，我为手下的过失，向你道歉。”
“方先生，这是一个误会。我从武城过来，也算表达了我们的决心了吧？”
剩下的这五个人都有些尴尬，谁让他们公司平时对内容提供者的态度那么不友好。
这也叫做，天理昭昭，报应不爽。
方川淡淡一笑：“嗯，你们能知道这一点，也就够了。我方川，可是一个大方的人。”
众人听了，连忙点头附和，心里却是一阵无语。
大方？
要是真的大方，怎么可能把他们晾在一旁，丧心病狂地达到了四个多小时。
当然，他们先在，在方川面前，该忍怂的时候还是要认怂。
商人，逐利，先谈利益，再谈颜面。
方川笑了笑：“好了，既然大家有这样的觉悟，那我也就不计前嫌了。”
“……”
“额……”
众人更是无语，这方川，是不是太过分了？
可是，他再过分，又能怎么样？
他们忽然感觉到了，他们以前，这样对待那些内容提供者的时候，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了。
方川一挥手：“我的计划是这样的，收购你们一家APP，然后与其他家合作。”
“什么？”
“收购？”
“真的收购？”
这六个人听了，顿时大惊，他们之前吃饭的时候，只是说了一下这个玩笑话。
但是，他们真的没有想到，方川竟然真的有收购计划。
“真的吗？”一旁的章立也是吓了一跳，直愣愣地看着方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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