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玲玲歇斯底里地吼着，似乎只要声音盖过了对方，就能说明她说的话才是真的。
虞牧淮翻了个白眼：“你爱信不信，看在同是女子的份上我才来好心说这么多话。
我以前是方遒的女朋友，按理说我应该恨你的，现在我认清了方遒的真面目，觉得你听可怜的，所以过来提醒你。
我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说完，虞牧淮转身就向外走去。
身后，纪玲玲死死咬着后槽牙，攥紧双拳，看到虞牧淮纤细好看的背影，突然铆足劲儿冲了过去。
虞牧淮的背影看似苗条，可是却十分灵敏。
她根本没有回头，淡定地向旁边闪躲，速度极快又轻轻松松躲过了纪玲玲的撞击。
纪玲玲用了全身的劲冲来，没有撞到虞牧淮，反而跌到了地上，结结实实摔了一跤。
虞牧淮居高临下看着纪玲玲，看着对方像一滩腐臭的肥肉。
她用尖尖的鞋尖碰了碰纪玲玲的下巴。
纪玲玲摔得太痛了，全身像是要被拆掉那样的酸胀难受，根本无力反抗对方这样屈辱性的姿势。
虞牧淮轻笑了一声，语气轻松地说道。
“话说回来，还要多谢你，如果不是你竭力为方遒他们脱罪的话，他们也不会那么轻易就被放出来了。
不过就算你这样做了，他们也不会感激你的。毕竟你的存在，就是他们的污点。
呵，真是个傻姑娘。”
说罢，虞牧淮再也不看纪玲玲，转身离开了。
一直到虞牧淮走了之后，牛大姐才从房间的角落钻出来。
她小跑到门口，想要将地上趴着的纪玲玲扶起来。可是她太瘦弱，年纪也比较大，根本没办法拖得动纪玲玲。
几番尝试之后都无果，牛大姐只能无奈放弃了。
她擦了擦额角的汗，有些气喘地劝说纪玲玲：“纪小姐，你先起来吧，地上凉，对身体不好的。”
纪玲玲只是趴在地上，脸偏向一边，一侧紧紧贴着地面。
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样。
虽然牛大姐每天都在做卫生，但是地面还不至于干净到能够用脸贴着的。
以前的纪玲玲断然不会有这样的动作，可是现在的她却像是一只死猪一样，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牛大姐见纪玲玲的状态实在有些不对，便蹲下来，低着脑袋，想要看看纪玲玲怎么样了。
凑近之后，她看到了一双充满着怨怼、愤恨、不甘的瞳孔。
牛大姐被这样一双充满着负面情绪的眼睛吓了一跳。
她鲜少看到如此恨意丛生的眼神。
她之前以为虞牧淮是想要赶走纪玲玲，现在则有些不确定了。
怎么感觉像是在激发纪玲玲的恨意呢？
————
当天下午，方氏集团楼下来了一个胖胖的姑娘。
她走进一楼大厅，被保安拦了下来，说要找方遒。
方家大少爷岂是那么容易就能让人见到的？
“我是纪玲玲，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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