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做什么的。
樱抬头飞快地看他一眼,含笑点点头。
她栗的秀发今天松散地编成一个麻辫,秀的耳朵完全露在外面,耳垂上的小银球非常耀眼。周围的细碎头发令这颗精致的脑袋更加讨人喜爱。
流川情不自抬手触了触她的耳垂:看上去不红也不肿。
她幅度很小地仰起脸看着他,面孔上满是安静。
“真的一点都不疼,肿都没有。”她笑着拉住他温暖的大手。
第二天清晨,流川与樱木别别扭扭地登上开往札幌的特快列车。
这段路程很漫长还要经过一个海峡,从清晨开车,下午才能到达札幌。
一路上二人“白痴”“”不绝口,旁边的人也不敢得罪这两个大个子男生:一个冰山脸一个火红头发,惹哪个都没好下场。只好听着二人的对骂。
吃东西倒是挺团结。
“,吃这个。”
“,那个好吃吗?”
“白痴,吃一半洒一半啊!”
“白痴,把水给我。”
忽然,流川推推樱木,问道:“2月1E是怎么回事?”
樱木一惊,随后回答:“那个,那个,就是喜欢的人互相表白?或者互相问候?要不,互相关心?”其实自己也只知道个皮毛,至于情人节的来龙去脉也一样云里雾里。
流川听得不太理解,但好歹知道了大概。
一路上,车厢中的乘客耳朵和眼睛都没休息。
算了,全当这是相声!大家这样想着。
下了火车怔青队在札幌藻岩山附近的驻扎地又大费周章,结果归队时已经傍晚7点多了。
樱听话地在家等待,不时看看表:他们到札幌了吧?他们归队了吧?
晚上9点半,电话铃声响起。
“小樱阿?有没有乖乖在家?哈哈哈哈!我们已经安顿翰!我和一个屋!对了,要和你说话。”说罢樱木将听筒递给流川,自己到另一个电话上去问候晴子了。
电话对这两个人来说,某种程度上算是资源浪费。
两个人静静聆听着对方的呼吸,至少两分钟谁都没说话。
“札幌,冷不冷?”樱轻轻说。
“还好。”流川看看窗外的飞雪:这里真可算是雪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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