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yūsんūωūм.cΘм 旧棱角_反骨头(模特儿X地下Rapp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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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顽疾。找不出头绪。

  那时没敢往深了想,就先初步在柯非昱身上做了尝试。

  她码了条信息,问他考不考虑换个发色,没秒回,几小时后他落地开了机,发语音过来问她是不够帅吗,姜珀用贴合他性格的话术顺着毛儿捋,说你看你黑发根都长出来了,该改风格了,他挺干脆,说行。

  晚上她在张奕的朋友圈小视频里看到这货的头毛变红了。

  火红的红。贼扎眼睛。

  气得她直骂柯非昱是蠢狗,他还乐呵地当夸奖,说那爷绝对是最帅的那条。

  试水失败,姜珀再没发消息。

  而他也没上赶着黏人,估摸是被工作忙得分身乏术。

  ……

  柯非昱的行程被排得很满。暑期档,可以理解。

  姜珀先前听他提起过,玩儿街头篮球是他做说唱的契机,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她知道柯非昱无意走到地上。

  情愿费时费力跑巡演去见全国各地的听众朋友也不愿上几小时的遮瑕把身上的文身遮盖,更不愿去接乱七八糟的活儿把歌儿按甲方要求改得面目全非,但他身边仍有那些上了综艺节目,所谓“走起来”的Rapper朋友。

  个人有个人的坚持和追求。理解,尊重。他只代表自己,不会妥协。

  社会怎么变化无所谓,他尚有棱角。

  姜珀不忍心。

  可现状摆在面前,总有人要做出改变。

  某天傍晚收了工回家,玄关处有双球鞋,姜珀伸头向门外,并没有外卖垃圾,野格被放出来满地乱跑,所以他是回来了的。

  姜珀第一次敲响小房间的门。

  里头传出些零碎的声响,说让她等等。

  一些未加印证的想法席卷心头,头皮紧,姜珀不顾他的话直接闯进去。

  ——吸吸鼻子,没有怪味。

  她在昏暗红光下皱眉。

  烟灰缸被妥帖地藏于桌下,烟气被大开的窗户散去许多,他本人多半觉得遮掩得挺严实。

  姜珀走过去把他叼着的烟取下来,捻灭。

  “做音乐这么费烟?”

  他抓抓头发,扯嘴角。

  状态不佳,谁来都提不上兴致。努力了,真笑不出来。

  超大显示屏上是花花绿绿的音轨,音箱草草摆着好几个,两排电子合成器将他围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地上打着地铺,落落迫迫的,很没处落脚。

  屋里残留的尼古丁藏匿着情绪,她仿佛闯入禁地,这是她头回见到他做歌的状态,不同于在她面前的任何一面,憋闷得她几近窒息。压抑。

  怎么说,有种忆苦思甜的既视感,挺拧巴。

  姜珀把她的感觉直说了。

  柯非昱沉默地摆弄手里的打火机。

  忆苦思甜,她算是说对一半。

  他想忆苦。

  2017是众所周知的嘻哈元年,托这档爆红综艺的福,日子肉眼可见好过很多,从前是真难熬,没钱了都不好向兄弟们借,行业如此,找谁都张不开嘴。

  最难的时候工作室在租来的五平米里,设备往里面一放,有事没事就和兄弟battle一场,被隔壁邻居骂完扰民后收起麦克风,转头就去钻研的韵脚和Tupac的编排。成天就忙这些。

  柯非昱不信命,但信丛林法则。

  无论哪个圈子,地上地下,全都是有本事的吃肉,没本事的吃屎,而他永远要做那个吃肉的,永远要天下第一牛逼。

  ……

  他沉默,气压低着,姜珀不出声儿了。

  她慢慢蹲下来,扶着他的膝盖,说话声很轻。

  “你怎么了?”

  他一言不发,当她面摸过桌上的烟,火机咔擦一打,滑向桌面。夹烟的手臂垂下,嘴边烟雾缭绕着四散开来。

  ——————

  没有任何不respect地上哈人的意思,各有各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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