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消。
武玄都吃不消，更别说蒋小鱼了，好几次偷摸着跟武玄说想回去了。
武玄知道蒋小鱼什么心思，自然不会就让他这么走。
白天训练，到了晚上，武玄就教向羽练猛虎拳，久而久之，向羽跟武玄的关系越发熟络。
……
训练场上，龙百川看着正在训练的武玄和蒋小鱼，微微点头，脸上满是欣慰的笑。
这俩人都是他带进来的，成长越快他越欣慰。
就这时，龙百川脸色陡然一变，随后剧烈咳嗽了起来。
他拿出一条手帕捂住嘴，咳嗽一阵子后再将手帕拿开。
龙百川看着手帕上的鲜血，神色凝重，将手帕放进裤兜后，开车离开了。
他离开不久，武钢突然来到他原先的位置，看着开远了的龙百川，沉思片刻，拿出手机打给了医务室。
“喂，胡医师，我想问一下，今年龙百川的体检怎么样？”
武钢听到那边回答的消息后，脸色大变，“他今年没去体检？”
挂断电话后，武钢盯着远去的车子，迅速追了上去。
等他赶到后，龙百川正小心翼翼的收着一块手帕。
手帕上，赫然醒目着一摊鲜血。
他沉默着走了过去，结果刚到，龙百川就迅速将手帕收了起来。
“你来干嘛？”
龙百川笑呵呵的看着武钢，眼神躲闪。
“告诉我，那是怎么回事？”
武钢指的，自然是手帕上咳血的事情。
但龙百川却打着哈哈，转移着话题，“能有什么事，雷达扫描一切正常。”
“龙百川，你知道我在问你什么，手帕上的血，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当年的伤还没好？”
“什么没好，你这人真会说笑，都这么久了，伤不好才怪。另外咳血那也是我最近吃辣椒太多导致的。”
武钢紧盯着龙百川，他当然明白后者这是在转移话题。
可他却是认真的。
武钢沉着黑脸，严肃道：“那你今年为什么不去体检？”
“干嘛要去体检，我自己身体怎么样我最清楚了，你就别管这么多了。”
“龙百川，你知道你这是什么吗？这叫讳疾谈医。我不管你什么，现在必须跟我去看医生！”
武钢拉着龙百川，但后者屹立不动，同时也将他的手打开了。
“没事，怎么可能有事呢，这件事你就别操心了。”
“龙百川，跟我走，去体检！”
武钢跟龙百川拉扯一会后，见自己还拉不动龙百川，又气又恼。
“行啊龙百川，你小子不想去体检是吧，行，我给你把医生直接找来！”
说完，武钢走出了监听室，直奔医务室。
龙百川看着武钢离去，原先笑呵呵的神色陡然变得平静。
“咳咳……”
龙百川再次剧烈咳嗽了起来，他用手帕捂住嘴，一大滩鲜血又咳在了上面。
他紧盯着鲜血，眸光凝重，喃喃道：“铁子的仇还没报，303号潜艇也没找到，我怎么可能死呢。”
“就算死，我也要把这两件事完成了再说！”
龙百川知道武钢关心自己，但越是这种情况他越不想让人担心。
三年前，他跟武铁同时被船炸裂的碎片贯穿身躯。
虽然最后他被武铁用性命换了回来，但是那碎片贯穿的伤，让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复。
龙百川知道自己这伤不可能好了，去治疗还浪费时间，不如趁着最后的时间疯一把。
“303号潜艇可是铁子没完成的心愿，我死都要替他完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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