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确认过是她公司的员工。
于是一顿。
她假装凑过去八卦地问：“公司的慕总没有女朋友吗？”
有时候她写论文忙，慕冯许也会过来帮衬。毕竟这个公司，他也出了钱是有股份的。
两个女生看了祁念一眼：“你是新来的？”
“恩？”祁念含糊的没应声。
“慕总是有女朋友，不过我觉得吧，这女朋友应该就是个摆设，听说慕总一次都没带女朋友出席过正式场合。”
现在慕冯许在公司里的形象已经被塑造成，为了某种特殊目的不得不与女朋友逢场作戏的人设。
“正式场合？”祁念琢磨了一下，好像那段时间她都在赶论文做研究，“那他都带谁呀？”
“带了几个男人，看起来岁数和他差不多。”
祁念笑笑：“这样啊。”
“对了，说了半天你是谁呀？”
祁念笑了笑说：“祁念。”
“祁念？没听说过。你是刚招聘进来的嘛？那我们也算是同事了吧，等着中午我们两个带你去附近商场吃饭，我知道有一家餐厅特别棒。”
两个女生也自来熟。出了地铁以后挽着祁念的胳膊就一起朝着公司里走过去。
一路上还说了不少其他同事的八卦。
不过祁念听着她们口中的名字，只觉得陌生。
公司大门开着。
刚一进去就有一股冷气扑面而来。
红地毯从旋转玻璃门的门口一直铺到电梯。
两个女生跟前台打了声招呼。
祁念被她们带着走进了电梯。
她来的次数少，好像上次来公司还是半年前。
路过的几个人都神色匆匆，谁也没多看谁几眼。
“你工位在哪里？”短发的女生问她。
祁念一愣，还有工位这个东西吗？
她尴尬地碰了碰鼻子：“大概在……和你们一起吧。我还没有被安排。”
另一个长发女生随手一拍她肩膀：“正好我们旁边有个位置，应该是留给你的，跟我们来吧。”
一上午过得匆匆忙忙。
祁念帮着端茶送水，和刚才那两个女生还一起吃了午饭，听了她们说的八卦。
过得还算充实，毕竟体验感是非常新鲜的。
慕冯许醒了以后，很快就给祁念打了电话。
问完她在哪里，也没说什么就挂断。
祁念没跟他说自己在公司，怕慕冯许过来把她抓回去。她好不容易体验一回职场萌新的感觉。
午后阳光充足。
透过窗户照进来，整个公司都闷热闷热的。
“小李，你把窗户打开。”
“就是啊，闷死了。空调不给开，窗户也不给开吗？”
“给公司省的那几个钱，又不会发给你。安啦，他们资本家都是吸血鬼。”
旁边埋头在工位玩消消乐的祁念。
嘶，她看起来很像毫无人性的吸血鬼吗。
几个女生用扇子扇风，但也无济于事。
祁念脸颊也泛着热气，她坐在工位上，正打开电脑随手干了几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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