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还有最后的反悔机会哦。如果等我进去之后,你再说不想可就来不及了。”
宋忱闻言,梗着脖子地虚势道:“这话应该我说才对……你过会儿可别气喘吁吁地说自己不行了不玩了才对。”
路.奉行着真男人就不能说不行的原则.珏不说话。
他看着现今还什么都没有干,就已经从脖子红到了耳朵尖的小朋友,已经预料到对方待会儿哭得能有多惨了。
一刻钟之后的卧室里。
宋忱眼含雾气地躺在床上,尝试放空地看了一眼瓷白色的天花板,又了看一眼窗边拉的严严实实的窗帘,但最终还是软成了一滩水似的把目光定格回了路珏的脸上。
再之后,宋忱的脑子就彻底成了一片浆糊。
无论说什么,做什么,似乎都不是他所能决定的了。
哪怕是路珏那声呢喃似的“乖宝宝”,都足够他放下自己一切的矜持。
又过了半个小时。
外面依旧亮着的天光透过暗红色的窗帘照进屋子里,给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镀了一层暗红色的朦胧光。
配上看起来似乎已经有些年头了的红木床,和红木床上那像一只小猫似的在哼哼唧唧的小朋友,看起来就像是古代礼成之后的洞房花烛夜。
至于床上赤条条地躺着,已经控制不住地在吧嗒吧嗒掉眼泪了的人,则是路珏的新娘子。
搂着路珏脖子的新娘子此时此刻正用他那已经有些哑了的嗓子,一声又一声地叫路珏的名字。
就像是一个只会下意识地叫心上人名字的小傻子。
哪怕是在结束了的事后,某个初尝禁果的小朋友也依旧是懵懵的。
只会对着路珏说些“喜欢”、“爱你”、“要抱抱”之类的腻人词汇,然后像只八爪鱼似的缠着路珏不让人走。
在温存了片刻之后,宋忱才缓过神来地开口:“这我预想中的不一样。”
原本好好的少年音愣是在方才的活动中哑成了82年的烟嗓。
路珏闻言,拨了一下湿哒哒地黏在路珏额角处的刘海,用惯常的低音反问:“宝贝你以为的是怎样的呢?”
自觉要是宋忱想当个哭包小猛1的话,他也不是不能偶尔让一下。
然而宋忱却没有立刻回话。
憋了半天地也只回复了一句:“我以为会很疼。”
没有什么实战经验,甚至仅有的那点了解都只是来自于网络小群的宋忱支支吾吾地说:“就,网上那些人说一开始的时候起码得疼上个十来分钟的……”
而后从初听那些人分享时的心塞塞,讲到了事发时截然不同的亲身感受。
宋忱用最不谙世事的表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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