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二次吗?
当然,这一次公众再怎么想象都跟她无关了。
她只希望这场闹剧不要牵连出她边叙的关系。
梁以璇在不想闹这种私密的事。何况她跟边叙的事一直是瞒着妈妈外婆的。
“我跟贝莹有什么好刚的……”梁以璇着摇摇头,刚一转过拐角,迎遇上了朝这里走的边叙。
梁以璇脚步一顿,抬起头。
这条路通往她程诺的房间,边叙往这个方向走,应该只能是找她。
边叙也停下,显然听见了她刚才那句话。
深夜的走廊静悄无声息,四目相对里,边叙似乎想从梁以璇脸上找到一丝跟他有关的情绪,看着看着,眼前却慢慢重叠上另一幅久远的画——
前的人也是穿了这样一条白色雪纺睡裙,披散着湿漉漉的黑发。
他坐在沙发上,一握吹风机,一朝她拍拍自己的膝盖。
她走过,枕着他的膝盖躺下,乌黑浓密的长发铺陈开,在暖黄的灯下亮像上好的绸缎。
他对音乐以外的任何事都缺乏耐,小是这样。
那时候不过刚跟梁以璇有了几天关系,也不知哪的闲情逸致,居然给她吹起头发。
只觉指尖绕着她发丝转,摩挲过她细嫩的头皮,看她脸上不动声色,脚趾却蜷起,不是一般的有趣。
不过这样有趣的事也独独只有一次。
后他再也没有做过。
……
漫长的沉默过后,走廊的声控感应灯忽然到时熄灭。
一片漆黑里只剩两道克制的呼吸。
梁以璇紧了紧掌的机,刚才没说完的话接了下:“……贝莹想要的,我又不要了。”
声控灯重新接收到感应,蓦地亮起。
边叙的瞳孔像被光刺激骤然一缩。
电话那头萧洁还在说什么,梁以璇握着机往前走,与边叙擦肩而过。
边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听着渐远的脚步声,垂在身侧的攥拢起。
的机忽然传震动。
边叙举起机拿到耳边。
“老板,”陆源的声音传过,“工室那边问您,这回是不是还对贝小姐的事冷处?”
边叙脸色阴沉下,一字字往外吐:“让人给老爷子吃颗降压药,告诉他一声,这回别怪我不给他老人家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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