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玄黑色的盔甲泛着一道道冰冷刺骨的反光。
“不要以为你是清溟之体就能有恃无恐了。”鬼将狠戾的盯着姬灵渡，两点蓝火化成的眼睛熊熊燃烧着。
“不试试又怎么会知道。”姬灵渡漂浮在半空中，微微一笑，似一轮碎月般清冷动人。
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一旁的众鬼全都收尽眼底。
鬼将处于极度愤怒中的大吼，几乎在场的所有鬼魂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清溟之体？那是什么？”众鬼七嘴八舌的交流道。
“好像有点印象。”
“天呐，竟然是那个传说中的体质。”
看着众鬼齐刷刷投来的视线，老秀才模样的鬼魂得意洋洋的开始面向众鬼解释了起来。
“你们可知冥界的两大传说是什么，那便是清溟之体与幽魄玄莲。”
“其中，幽魄玄莲的能力是源源不断汲取世间各类至阴之力，而清溟之体的能力则是净化纯粹至阴之力。”
“众所周知，鬼魂有吞噬同类的能力，不过彼此间力量不同，颇为驳杂，若是来不及炼化的话，反倒容易丧失理智。而清溟之体则没有这方面的后顾之忧。可惜的是关于清溟之体的记载实在寥寥，而数亿年内拥有这种体质的鬼魂更是寥寥，具体数来不超过一个手掌之数。”
老秀才慢悠悠的给众鬼展示了一下自己状如槁木的手掌。
“然后呢？”性子急的小鬼催促道。
“接着说啊，老家伙。”
“唉，大家不要急，不要急。”老秀才装模作样的摇了摇头，又装模作样的深深叹了一口气。
“只是那些体质的拥有者无一例外都是昙花一现，因为这种体质太过惹人眼红，但凡现世，均会遭到四方大能争夺虐杀，至今没有哪个能够成长起来。”
“据闻，只要吞噬了清溟之体瞬间可得数万年至精至纯的法力，那是足以媲美鬼神的力量，甚至有过之而不及。”
老秀才对着众鬼讲罢，便转过头去看向姬灵渡，一双眼睛里流露出赤裸裸的贪婪。却被眼前的景象震住，发热的脑子瞬间被泼了几大盆冰水。
“或许，这个鬼魂也会成为一个传说。”他的脑海内蓦地升起来这个念头。
“洗白值-2%，总洗白值-27%。”
......
“洗白值-2%，总洗白值-35%。”
“洗白值-10%，总洗白值-45%。”
“宿主，你疯了么，快停手。”系统的提示声不断的响起。
无形的法则之力再度生效。
就好像是数条无形的细线紧紧缠绕在身上，微微动作，便会牵扯全身，如刀割般锋利的疼痛，深达骨骼脉络。
即便如此，姬灵渡苍白着脸色，手下动作依旧未停，只是指尖因为剧烈的痛楚微微发抖，潋滟的眼眸无悲无喜。
他似乎能洞悉所有鬼兵的每一处弱点，手指每次的凌空轻点，都是一道黑烟的飘散。
空旷的大世界，一时间只剩下了鬼兵濒死前的惨叫，众鬼原本如狼嚎一般的哭叫反倒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随着鬼兵一个个的消失，锁着众鬼的镣铐也随之化为虚无的黑烟。
虽然自由触手可及，但众鬼面面相觑，望着眼前的一幕，无人敢动一下。
“给你们十秒钟时间，消失在我视野中，否则......死。”明明是玉石交击般清冽动人的声音，却说着最为冰冷无情的话。
“一，二，三......”
一时间，众鬼如鸟兽四下窜逃，眨眼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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