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深，圆满，大圆满，实在不敢奢望。
……
修炼的过程，是枯燥且无味的。
也好在王尘这次沉得下心，醉心在那里学习。
不知不觉，一年时间过去，等殿门再开，皇一从殿外走进来的时候，他依旧保持着盘坐的姿势，一动不动。
就在皇一迟疑，觉得自已是不是来得唐突，正想退出去的时候，突然，他开口，“你来了。”
皇一一怔。
不知怎地，却鬼使神差地接了一句：“我来了……”
“你不该来的。”王尘又道。
“可我已经来了……”
皇一又接了一句，然后才猛然意识到不对。
我去，这什么脑残对话，我特么在说什么！
你来了我来了，你该来你不该来？
我呸！
有病吧你！
皇一嘴角抽抽，看着王尘，眼角直跳：“小友，玩笑了。一年过去，不知小友可有结果？”
“结果？”王尘笑了，当即站起身，“当然有。”
在他起身的瞬间，可以看到，成片的泥块簌簌下落，仿佛他盘坐了多久，要坐化了一般。
“有最好。”皇一朝他笑笑，一让身子，“请吧，殿下在等你。”
相比较一年前，皇一这老小子似乎更不客气了。
也不知他是在笃定自已悟不出，或者有什么其他的想法，此刻的皇一，早没了先前在夏国时的和蔼。
要说变脸，这老小子绝对是一等一的。
在夏国之时，明明还小友小友地叫，到现在，已经是翻脸不认人了。
不过，也正常。
他好像至始至终都说过，他是皇瑶的仆人。
这仆人向着主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当下，王尘看他一眼，也没说什么，乖乖跟着他走。
顺着廊坊穿过长长的宫殿建筑，很快，王尘又回到了一年前初见皇瑶的地方。
“殿下。”他施礼。倒也不敢放肆。
皇瑶似乎还在钻研什么，没抬头。一直等到王尘又唤了一声，她这才‘嗯’了一声，螓首轻抬，看了他一眼，“来了。”
不知是否是错觉，王尘总感觉她有些漫不经心。
不过，努力演好的戏，怎么也要收尾。顿时，他低下头，道：“不辱使命。殿下，我学会了。”
“哦？”
皇瑶又哦了一声，这下，她眼神总算有了点神采，“你……学会东阳诀了？”
“不错。”
王尘点点头，又解释道：“本就是一点就通的东西，也谈不上学不学会的，倒是殿下给我的这次机会，王尘深表感激，多谢殿下。”
再朝皇瑶一礼。
他姿态做得很足。
眼见他这模样，旁边的皇一脸色总算稍缓。暗道这小子虽然惹祸无数，却也是知道好歹的。
皇瑶不置可否。
“既然领悟，那便展示展示吧。”她道，“本座也想看看，你是真领悟，还是假领悟。”
王尘当然是点头，表示没问题。
历时两年，就等着秀这一波呢。不把这金大腿秀蒙，秀懵逼，她怎么会乖乖给自已当靠山，让自已抱她的大腿？
没有任何意外，也不搞花里胡哨，王尘将纯正且正宗的东阳诀功法展示，当即，皇一瞪大了眼：“还……还真的是……！”
皇瑶却是淡然一笑：“还真让你成功了。一年？很好。那接下来的三年戍守，便由你代本殿去了！”
王尘：？？？
一脸黑人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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