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来往,我就说说我眼中的贾贵他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刘海中讲说起了贾贵,“贾贵这个人长大很丑,至今没有媳妇。”
许大茂冷哼了一声,他可不会让刘海中一个人专美,也得表现表现自己。
“废话,贾贵要是娶了媳妇,还用去四合院里面娶贾张氏?贾张氏没同意,贾贵反手要娶秦淮茹,还说自己姓贾,秦淮茹嫁贾贵等于没改嫁,还说贾秦氏。”
“许大茂,你闭嘴,要不你说。”刘海中瞪了许大茂一眼,“贾贵这个人嘴巴就跟漏勺似的,我记得保卫科里面甭管大事小事,一准都是先瞒着贾贵不让贾贵知道,刚开始不明白,后来才晓得贾贵心里藏不住事情,保卫科的事情你前脚跟他说,贾贵后脚就把这件事说给了旁人听。”
“这倒是实情。”
“这个人还喜欢吃,念念不忘要吃这个安丘鼎香楼的驴肉火烧,这是京城,你扯安丘鼎香楼像什么样子?”
“这么说贾贵真的有这个胡咧咧瞎说的毛病?”
“千真万确,有的说,没得道。”
“那贾贵说你黄金标撕扯小册子擦拭鼻涕,把剩余小册子丢茅坑的事情也是瞎说一通了?”
黄金标一顿,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死过去。
怕什么,来什么。
贾贵,我黄金标日你祖宗。你小子拿了我的钱,拿了我的东西,拍着胸脯的保证,保证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你就是这么保证的?你保证的让郭大撇子都知道了,还当着许大茂和刘海中的面直接问了出来。
要是没有许大茂和刘海中在,黄金标就是跪下给郭大撇子磕头,也得把这件事给对付过去。
现场有外人在。
怎么对付?
还磕头?一个不成磕十个,再不行,磕一百个?
怪不得今天一上班黄金标感觉不怎么好,总有一股子大祸临头的味道,原以为是自己多心了。
结果是真的。
贾贵这个狗日的混蛋,一点不念当时安丘当队长时候的情谊,将他黄金标卖的干干净净。
怎么回答。
要怎么回答。
咦。
脑子坏掉了呀。
这么简单的事情怎么自己还给想复杂了。
贾贵跟郭大撇子说自己撕扯小册子,自己就撕扯小册子了?
谁能证明?
贾贵自己证明。
扯淡。
没有这样的说法,等于这件事就是对他黄金标的诬陷。
一想到这些,黄金标心里石头落了地,脸上挤出笑意,朝着郭大撇子道:“郭厂长,我就说贾贵的话不能相信,他这是给我黄金标造谣,说我黄金标撕扯小册子,这就是对我黄金标的污蔑,我黄金标行的端,走得正,我不怕跟贾贵当面对质,这件事我没做过,你是不知道我黄金标的为人,做过的我承认,没做过的我不承认。”
“这么说没有这件事了?”
黄金标心中暗想,你贾贵能告我黄金标,我黄金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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