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五十章 开战(八)_新顺1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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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级,也谈自由、平等、博爱这些东西。

  词,都是一样的词。

  但念出来之后,两边对“自由”的定义,完全不同。

  巴黎高等法院的自由,是说“政府凭什么有资格去清查田亩?凭什么可以丈量土地?这明显侵犯了法国自古以来的自由传统?”

  显然,这个巴黎中产阶级谈的自由,真的完全不是一个意思。

  巴黎高等法院说的这种法国封建传统的自由、宪章,是封建贵族对抗完全的自由和宪章。

  不是启蒙学派的那种哲学意义上的自由。

  大顺大明的士绅,也经常拿以民为本、不可与民争利之类的传统的东西,来对抗皇权。

  那么,他们说的民本、不与民争利……这里面的民,是谁?

  民,还是那个民字,字都没换,就像是巴黎高等法院说的自由,和启蒙学派说的自由,是一样的东西吗?

  当同文化、同文字的国家群体,对某个字、某个词的理解,呈现出严重分化的状态时,只能证明,其内部的阶级已经割裂。

  所以,其实都是差不多的玩意儿,换了层皮,都是在充当历史不自觉的工具,最终都达成了对抗皇权和王权神圣性的历史使命。

  大顺这边的人,对这一套,真的是很熟悉、很熟悉,不会因为换个皮,就看不明白了。

  不还是名义国课和真正承担税收压力的区别吗?不就是拿着传统的那一套理论维系自己利益的老花样吗?

  因为很熟悉。

  所以很清楚:改革?改个屁!

  法兰西要是能出台一个完善的、且被高院和三级会议认可的财政改革方案,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巴黎高等法院,反对清查田亩、反对一体纳粮,不在法王的财政方案上签字,相当于内阁不发。

  启蒙学派和支持土地征税的请愿书,支持田亩税,但前提是“法王放弃一部分绝对王权,把征税权交给三级会议,并且塑造一个真正的、集权的、统一的、地方势力被荡平的法国”。

  法王自己又不想放弃王权。

  所以,改不了。

  也所以,大顺张嘴说话又不花钱,开口就是“钱不是问题”,但实际上压根不想借钱。

  舒瓦瑟尔公爵对此,并无不满,相反,非常高兴。

  一个封建王权国家,在内忧外患的时候,是会选择内部变革,还是寄希望于借外国兵助力?

  这一点,两边都无区别,明末的事,大顺深有体会。甚至于大唐也借兵,都城随便抢,这都很正常。

  借兵,总是排在内部变革之前的。

  或者说,如果能完成内部变革,就这俩税收潜力都在一年一亿两、工商业都玩得起统制经济和绝对重商主义的国家,用得着借兵吗?

  所以单就财政这件事上,大顺和法国,真就是难兄难弟,乌鸦也别笑话猪长得黑。

  对舒瓦瑟尔公爵来说,大顺提出了三个方案,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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