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说他认为自己这样做是正义的。”
周文江不由自主的点头，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但是他感觉何锐说到了他的心里，他每次看这双眼睛，总有种莫名的感觉，但具体是什么感觉，他总是抓不到，现在听何锐这么一说，他突然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而叶思媛就彻底惊呆了，她真的难以想象，一个人通过一双眼睛可以看出这么多的东西，他还是人吗？
“至于那个凶手，从他的举手投足到走路的姿势，都说明这个人经过严谨的训练，更像是个专业的杀手，就像电影...”
何锐说到这里突然顿住，他好像想到什么，抢过鼠标再一次打开夜总会走廊的监控录像，然后一帧一帧的观看，似乎连半秒的时间都不敢错过，这样重复的播放，画面里的男人走路的姿势也变得一停一顿，十分的古怪起来。
“到底怎么了？”叶思媛不耐烦的问道。
不过何锐好像没有听到一样，一直在重复的观看，最后他突然按下暂停键，画面也定格在蛇脸男刚走出楼梯间那一幕，此时楼梯间里黑暗一片，但就是因为黑暗，在门口的玻璃上反射出一张脸，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可以明显看出蛇脸的轮廓，还有那双完全暴露在灯光下的眼睛。
何锐愣了一下，接着眉头深深的皱起，眼睛里闪现一丝冷芒。
“周局长，”何锐关了视频，又看了叶博君一眼，才继续说道，“周局长、叶先生，我想私下和你们谈一下。”
“你什么意思？”叶思媛冷冷的瞪着何锐说道。
唐俊峰知道何锐肯定发现了什么，不过他没有问，而是向叶思媛说道：“媛媛，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没有杀张广仁，我也相信锐子不会这么做，我们先出去吧，事情总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
叶思媛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和唐俊峰一起走了出去。
“小何，你有什么发现，尽可以说出来，我也相信你不是那样的人。”等两人走出去，叶博君才走过来说道。
何锐叹了口气，掏出一支烟点燃，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却沉默下来。
叶博君和周文江对视了一眼，都没有打扰。
“叶先生，如果我拿刀杀了一个人，你说我和那把刀谁是凶手？”何锐突然出声问道。
叶博君愣了一下，似乎不明白何锐为什么会问这么荒唐的问题，但想了想还是说道：“当然是你。”
何锐点了点头看向周文江：“周局长，王楚玉昨天有没有参与行动？”
“这个...”周文江也被搞糊涂了，怎么突然又把话题转移到王楚玉身上，他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才说道，“他最近失恋了，昨晚和几个同事去酒吧喝了一夜酒，因为张广仁的案子事发突然，所以没有联系到小王他们，他是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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