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一些释然,点着头说:“是,你只是没告诉我,你心里那么多丘壑,是我心甘情愿跳进你的陷阱,是我贱。”
琮玉停住了,拿出手机,翻出周林律以前在酒友群里的聊天记录,把手机扔给他。
周林律疑惑地接住,看到自己很多年前说过的一句“挺带劲的吧?三天,我让她在我身下叫。”
还有他发出来的一张琮玉在庆功会上的照片。
他记得,那是看了琮玉的舞台,被她吸引,痴迷一样托关系、找人进入他们庆功会,就为远远看她。
后来不满足于这样,偷拍了她一张照片。
那天太开心了,跟几个朋友喝完酒,又去了另一个朋友的私人酒廊,加了酒友群,装了回逼,说了点胡话。
琮玉靠在路边的栏杆上,从口袋摸出烟盒,点了根烟:“你对我又有几分?成年人看透不说透,你不来质问我,我也不会把这东西翻出来给你看。”
周林律没解释:“所以,你就想报复我?”
琮玉摇头,笑了下,没说话。
周林律也知道她没那么无聊,只是不在意吧?她根本不在意。
他忽然心很疼,强装镇定:“是,你根本不想理会我,只是恰好发现我有这么牛逼的人脉网,对你有用。”
琮玉抽完一根烟,脑子更清醒一些:“我知道你那些聊天记录不代表你,你也知道除了用了你的关系网,我没对不起你。”
琮玉沉默片刻,再开口时看向了周林律:“所以有些事不用说那么明白。”
周林律没说话。
她说得对。
她除了没对他坦白、不动声色地引导,没做出格的事。而不管她坦不坦白,他都会对她的事百分之百上心。
也就是说,即便知道她有别的目的,他也会帮她完成。
舔狗是这样的。
他也靠在了栏杆,手伸向旁边的琮玉:“给我来一根。”
琮玉把烟盒和打火机给他。
周林律点了根烟,叹气一般吐出烟雾:“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你俩以后感情淡了,你看不上他了?”
琮玉没答,愚昧问题,浪费口水。
周林律早知道答案,就是想问。他一婚争不到了,就想争二婚。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有所保留的,对她没那么奋不顾身,更别说无私奉献。
他本该如他多年前发在群里的浪话那样,是个下流又阴暗的人……
他也以为,他没缺过什么,自然,面对再喜欢的东西,也绝不丢失风度,不泯灭格局……
可是好像,这些以为,都是误判。
当他知道琮玉跟那个男人分开后,还是为他的事用心,他没去找她,她却回了他们共同生活的地方……
那感觉,没比他第一次创业失败好多少。
抽完一根烟,他还是问她:“你会嫁给他吗?”
琮玉背离栏杆:“嫁不嫁都是他。”
周林律看着琮玉朝前走去,消瘦背影在斑驳灯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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